二零一零年的第二天,水六點就咳醒,然後怎樣也睡不回去,那就起床把未完成的稿件幹掉,再把要寄的電郵都寄出,然後找醫生看。
我常看的醫生都在十時才開診,東摸摸西摸摸的十時正才出門去。在車程裡,許多年長輩的老人家都定眼睜著水,怪水不讓座與有需要人士。但可憐而在發燒中的水,真的太病了,真的不想讓位與他人。然後可惡的咳嗽來了,帶著口罩的水在口罩的遮掩下狂咳起來,原來站在身邊的人們,都馬上九秒九的彈開。
狂咳後,水在的位置變得空曠無人。原來病人咳著坐車,是真的可以很輕易就得到座位的。
P.S. 水的超級感冒是由老爸那裡傳來的,連已搬家獨住的水哥在內,家裡五人病了四個,只餘下水妹沒傳染到,希望她不會是下一個受害者吧。